第8講,慢性肺病的证治
慢性支气管炎,阻塞性肺气肿,哮喘,支气管扩张,这是说的三个病,是四个病啊,这四个病在中医有没有区别,这个事情就不好说,因为他们从哪个角度看,从气管,这一个肺有许多的气管,和一个循环系统的血管一样,它把循环系统的血管说,动脉,静脉,主动脉,还大血管,周围血管,微血管,中医没这么分过,中医是从这个病的表现上,从它的现象上看,这个现象啊,就是我们说的症状,要从症状上看,我们那列的那七个现象,都是症状,从症状上看什么,就是看病的趋势,他们是从器质上看,是器质的哪一部分看,说这两个系统,要如果说合起来,合不起来。
你比方说,慢性支气管炎,中医是从症状看,不是从器质看,你是从症状看从趋势看病,也不是从器质上来看病,所以这个东西大家好像来要求啊,要碰见这个病了,我们怎么治,你问的这个目的呀,我一听就清楚,但是回答这个问题呀,不好说,不好说回答的清楚,只能是回答一个模糊的问题,两个,一个说的是器质,一个是说的是趋势,这个趋势当中包括本能,那本能的趋势和器质,你说差多少啊,你要按中医说,肺就是肺,没有把这个,这个器官,就是气管,这种分法,大家考虑考虑这个问题,如果我们要说,就是从喘,咳嗽,有痰,没痰,有痰什么样的痰,是稀的,还是黏的,如果说吐在水里是漂着,还是沉下去的,这回到中医来了,这才回到中医来了,你要如果说用中医的观点看,你要说,你是脏腑分证啊,还是经络分证啊,还是八纲分证啊,还是三焦啊,等等,你是哪一个分证,还有哪一个看法,我们今天是以本能系统来看,在传统的那些东西不是都丢弃了,没有丢弃,哪一个也没有丢弃,而且是看的清楚一点,更正确一点,所以这个问题,我们是跟着这个支气管炎走啊,还是跟着中医的这个趋势走啊,你要如果说跟着西医的这个器质变化走,那用不着到这儿来学习了,哪儿都可以,说这些病要是找你来的时候,恐怕就是治不了啦,化学药治慢性支气管炎,我没听说哪一个治过的,就是吃药是吃药,生病是生病,你生你的病我给我的药,你喘,我就给你扩张气管,和高血压有什么差别呀,扩张血管,说痰多,有止咳的药,有祛痰的药,就是没好病的药。
那么中医对这几个病怎么治啊,还得说症状,你什么症状也没说,我就要是非说不可的,就是假设,有什么症状怎么治,我要是不假设,那你就得问你了,慢性支气管炎什么症状啊,谁说,你说,这个慢性支气管炎和肺气肿有什么差别,呼吸困难和喘有什么区别呀,经过什么治疗,能治好不?暂时啊,过去还是等待,本能恢复一点,这病就轻一点,中医呢,慢性支气管炎,就不应该有发热了,说急性的有发热,你说慢性的,不该有发热了吧,对吧,这是一个,这个喘,和这个阻塞性,这个呼吸困难,有差别没有,有,赶到了这个,慢性支气管炎发展到一定程度,肺气肿,肺气肿啊,这个肺呀,老是胀着,这时候了,这儿这个小循环呐,就是血一来,在肺里转一圈,加上氧气,再回到大循环,氧气呀,加不了那么足了,它说是心脏缺氧,心脏缺氧胸闷的厉害,为什么它叫肺气肿啊,这是个肺里,肺器质发生的一个变化,为什么叫肺心病啊,那个叫肺心病,而说心,心没毛病,是因为肺,使心缺氧,那叫肺心病,说我们要把这个东西是按照它分开,我们就得跟着它走,如果说我们要按照我们自给的理念分开,再叫它这个名就不合适。
我们这么看,这里头一个肺心病,一个肺气肿,一个慢性支气管炎,你说怎么个分法,还是得说症状,离开症状喽中医还有认识病的能力吗?咱说症状,反正喘,这是个最重要的,是吧,西医一治就是扩张气管,和扩张血管一样,这一个呀,就是拖着这个病,知道扩张气管好不了,暂时我把你气管扩张开来,缓解缓解你这个喘,能缓解多少啊,缓解不多,缓解多少算多少,等这个扩张的这个效能过去,又喘,就这么着一天天的挨着过。
中医怎么治啊,中医是啊利尿,可没有人说过利尿啊,我说,利尿,祛痰,让痰排出来,让尿利下去,尿利下去,把一些病理物质就排下去了,再一个通肠,大便要是不通,要是大便秘结,还要通肠,那最好的那个药是栝楼,即能通肠,你看这横结肠这儿,横结肠在这儿和肺,就搁着一层,那个膈,就是一层之隔的邻居,再一个就是循环和肺通着,所以利尿,所以把大肠,大肠的内容,排出去,以缓解这个肺的,以我看是啊,肺的活动空间,拉大,呼吸肌的运动加强,肺组织内的内容物排出去,支气管也好,肺气肿也好,哮喘也好,中医都是这几个方子,利尿,头一个首选的是茯苓,其次是泽泻,再一个,薏苡仁,肺里头的排异,头一个是栝楼,杏仁,厚朴,治痰,就是排痰,也是往下走的,也属于排异的,半夏,生姜,要是向外排痰,栝楼籽,那个栝楼那个那个种子,打烂了,这一个要如果吃了以后,吐痰呐,这痰呐特别光滑,吐出来特别容易,吐出来了,它也有啊,通大肠的作用,也能缓解呼吸肌,这个药,还有一个药,能以缓解肺的这个气管痉挛的是地龙。对于这个胸腔积液呀,也是这么治,上个月,上一个月还是上两个多月吧,*宇给治的那个,那个肺感染,胸水,那个方子你们还记得吗,我说你们记下那个方子来,还记得吗,你记得吗,加栝楼,还,还有什么呀,什么*芪是吧,*芩还是*-*芪,嗯,嗯,没杏仁吗,嗯,你看这个方子,那么高的体温,一副药,退了,你能够理解到了吗?
你加上一大群,所谓寒凉药,你把栝楼拿着走,看她好了好不了,保险这个热你撤不出来,你看这个药作用在哪儿,它有一定的,可是病不是哪儿的病,就作用在哪儿,它是从什么角度啊,那一天我们讲的,五行思维,和因果思维,哪一个东西制约这个,就是这一个,就说这个肺,哪个能力来制约它,从制约上考虑,就不是说,肺有病就非治肺不可,不是,你看肺有病,肺治哪儿呢,我治结肠,我治水,你要非说肾是利水的,那就是治肾,其实我治的是系统,我不说那个器官,我不说结肠,我也不说肾,我就是利水,利尿,我就是排异,用通肠的方子,那么肺里的废物出来了,那个简单的思维呀,就是肺就得治肺,胃就得治胃,你看一个病啊它需要你很多的知识,你知识越多,越不嫌多,对于这三个病,大家考虑考虑,咱再讨论一下。
你写的什么,我给你提个意见,这说一个病啊,不是说它所有的症状,说能代表这个病的特征的,这才是这个病的症状,要都写出来,就没分别了,听明白了没有,你什么东西和什么东西分别在那儿呢,在个性上头,在特征上,不是在大家都一样的那些地方,那个不能说明问题,但是在你写的这个时候,我给你提一个,你咱比方什么,呼吸困难,哪个病也呼吸困难,冠心病也呼吸困难,说腹满,腹水,也呼吸困难,那么还有分别吗,这些病,只能说这个一两个症状也好,能代表这个病,别的病没有,就这一个病有,就像咱这身份证的号码一样,一个人一个号,你看,都是阿拉伯数字,一大溜,但是,一个人和一个人不一样,怎么不一样,就差那一点儿,一个数,不一样,多一个少一个都不一样,说,这个号码是代表你的,那个号码是代表我的,差了不行,我们说病也应该这样啊,你说是不是,我给你说一个,有的,这个,甭管你叫什么,啊,躺下了啊,卧倒啊,就喘不过气来,坐着还能行,还有的坐着也不行,非得坐着还得趴着,才能好一点儿,你说这是什么问题呀?那个水寒射肺呀,不是啊,躺着就咳嗽,诶,坐起来就不咳嗽,晚上躺着,晚上躺着,就咳嗽的多,白天不咳嗽,这是一个差别,还有一个不是你非坐着不行,那一个不是睡不着觉,咳嗽一阵子能睡着了就,这一个你咳嗽一阵子啊,它不咳嗽,就是喘,非坐着才能迷糊,迷糊睡睡觉,要说坐着也不行,就这么,连坐着带趴着,这都是这个肺的形态,里头啊,我说啊,我没看,我说里头就是有水,或者说叫饮,或者说叫液,都可以,你要坐着这个肺,这么垂着,水往下垂着,上边能有呼吸的空间,空气能以进去,加一点氧,你要是躺着,满肺全是水,不行,这坐着,赶坐着,再严重,坐着也不行,就得趴着,你看这个趴着这个水呀,是往下了又,往下再往下,我头一个下是肺的下部,一趴这个下,是上下的下,它非这么个位置,才能缓解一点儿,反正这个本能系统怎么着舒服它怎么着,对于这几个病,大家还有什么,你说。
加石膏啊,不行,不能加石膏,不能加石膏,没有热不能加石膏,知道吗,要没有热,吃那些石膏,因为它本来就是病人,你再把胃气去给它伤了,那麻烦了就,可以用麻*,麻*它可以出汗,也可以利尿,所以它是治喘,利尿也治喘,发汗也治喘,麻*可以,不可多,因为这个麻*啊,吃吃啊,它有依赖性,我是啊,只要是不用行,我就不用,不用不行就用,还有什么问题,发热的时候不用知母,刚才说过了,说了好几次了,你是发热的时候,用什么啊,谁都知道,知道不知道,那发热的时候用什么啊,诶,怎么不说话呀?我没听清,你说治咽炎,用知母,是吧,治咽炎用知母是吧,知母没有,没有见过这个能力,有比知母好的多的,是什么呀,是什么,说一下,你说,就不完了吗,你看数他小,说了多少次了,你干嘛非用知母,舍栝楼而用知母,谁还有,你说。
哎呀,这个问题呀,能治好不能好啊,就在这儿呢,要这个慢性支气管炎,小孩子都有,就这感冒一退烧就肺炎,肺炎再一退烧肺感染,折腾了多少日子,活着出来了,过了个十天八天,又感冒,又感冒是如法炮制,又这么来一个过程,一年来上个这么五六个,七八个,上至十几个过程,这孩子怎么着活着啊,就仗着自给的本能,我就是不死,我就活下去,就对抗着那个药活着,还得对抗着病活着,难不难呢,难,怎么办呢,把这个恶性循环呐,你把它变一下,说你赶再感冒了啊,你别吃那个药,你别吊那个瓶子,你找我,我给你点药,吃了一出汗,过来了,头一回也许还有点喘,再吃点,吃两三副,不行就三四副,四五副,过来了,第二一次感冒了你还这么着,有上一年到两年,你给它这么保护着,不感冒了,它也不再来这么一番又一番了,就离开那恶性循环的伤害了。你呀,虽然是无功可言,无德可见,你是积了大阴功了,什么叫阴功,没人知道你做了好事,这叫阴德,就叫阴功,要想改变这个病,必须这么着,我就是这么着,几十年,我改变了多少个孩子的命运,我自给也不知道,今天我把这个,把这个事,费劲的事,不一定落好,你要愿意做,你应该去做。
我那一年写的那个,《孩子发烧母亲怎么办》在《婴儿母亲》上发表,我收到了许许多多的短信,直到现在许许多多的人给自给的孩子治病,我想把这个东西,现在重新整理一下,我把老年人也整理在里头,我找个人拿点钱出版,作为赠品,把它写上欢迎复印,感谢传播,发下去,记着,给我记着这个事,咱们要做这个事情。你们见的少,赶你们见了多以后啊,你要不做,有一个东西在折磨你,你必须得这么做,要没个东西折磨你,那才算怪呢,折磨的这个东西是什么,你谁能知道是什么,这个话你可就说对了,是你自给的良心在折磨你。
下一个胸膜炎,你说,你先说,这个痰呐,先说什么是痰,谁能说说什么是痰,举手,不能说出来的别举,我再问一个,痰是病不是,你说,不是,我说痰,是病不是,谁回答,你这个思想啊,有一个轨迹,在那条路上走的,你上哪儿去,你从那个路上走,我这个思想也是从痰出发,我也上那条路上走,我走到什么目的地,所以我问你呀,痰是病不是病,这是我们出发的那个地方,你说痰是病不是病是什么呀,
那么说痰不是病,痰是病理产物,我们是治痰呢还是治病呢?明确这一点,是治病不是?我们要治病,这个病变了,它产物也得变吧?对不对呀?所以我们不治痰,我们治病,过去有痰有饮,寒痰、热痰、湿痰、燥痰,是吧?等等等等。它有五种痰,五种痰我想应该是五类病的病理产物,但是病不同,产物也不同,怎么着也得是治病不能治痰,所以把痰分几种就没有意义,还是分病吧,这么说。说治痰,利尿也治痰,厚朴杏仁也治痰,葶苈子也治痰,萝卜籽也治痰,苏子也治痰,白芥子也治痰,治痰的药多了,还得是说什么病吧?你要是不管病什么样,我就知道痰,我就知道是治什么痰,这个样的大夫不是没有,这叫什么大夫?我看把他抬高一点,他也不过是个下医,那个痰没有说的多少意义了在这,说病,它是病理产物,病好了就没有了。谁还有什么意见?
不可取。我认为这个肺纤维化,要治肺纤维化,肺纤维化怎么治啊?我们的本能系统有一个自我修复的能力,我看这个能力在哪呢?在生化程序里,在循环系统里,这是最简单的说法。总起来说,在一个大健康的内部环境当中,就会自然修复,这是最简单的说法,我知道做手术的大疤痕在腹中,两三年自我修复平了,就是一道纹,多少年的肾萎缩,睾丸萎缩,在几个月内修复了,所以我断定,肺纤维化也会被自我修复系统、自我更新系统改变那种病态,恢复原来的生态。我治过肺纤维化,最后我没法让人家去检查你那肺纤维化怎么了,他说我好了,我也不喘了,我也不难受了,什么事没有了,肺纤维化这个东西是怎么成的?第一个条件是长期的缺血,是一种其他的原因缺血,并不是说像我们刚才说的,那肺气肿支气管炎的缺血,有一些职业病,你看,从前的石匠,都有矽肺病,矽肺病能不能好?我说完全能好,就吃药,仍然还是把它排异出来,这个离的太远,你就记着就行了,赶遇到这种情况了,你可以给他用咱们已经掌握的排异的知识和生化系统的知识,给他吃药就行了。你说。
什么?缓解一会。争取时间再治疗啊?这个我见过,就是没见过一个好的。你看看非典那时候,上呼吸机的那个,有好了的吗?说有,那一个轻,他不上也好了,要不上呼吸机就不能活着,上了呼吸机也活不了,你不能老戴着呼吸机啊,你多戴一会少戴一会可以,你多戴几天少戴几天也可以,但是一停了呼吸机还是不行。那时候谁不知道啊,一说上呼吸机了,完了,这算完了这就算。
这种情况不找你,他也不找我。人,甭管是谁,都有一个极限,超过了你做不了,这个要求是没有止境的,说已经死了,死了我也能治活了,末了人死了三天了,找你来了,你又能活了,那个已经埋了半月了,刨出来找他,又能活了,早晚你是治不了,他有极限,什么方法都有个极限,生命也有个极限,因为本能有极限,说你排异,一剑进去了,你排吧,我看你怎么着排啊?排什么啊排?那排不了。谁还有?
对了说咳血,说肺癌,这个还有点意义,这都没什么意思。要说咳血,肺出血,咳血,肺结核,肺结核是一出血就死了,大量的出血死了,那它伴着咳嗽啊,这一震动,哗,哗,哗,一大口血,能出来20毫升血,嗯哎,嗯哎,嗯哎,那么维持着生命喘一会儿,不知怎么又哗哗哗哗又咳嗽又一片血,就怕咳嗽,还非咳嗽不可,一咳嗽就出血,越出越多,我见过好几个,就在这出血的过程里头,一会儿就完了,这可有意义,它开头出血不是这样,它痰里头有血,咳嗽越来越多,也就是一两天,有这一次大的出血以后就死了,要说这个啊,还有点意思,我有经历,我有很不平常的经历,说完了咱就歇,不行下一次接着说,这个肺癌怎么着,肺出血怎么着,因为这是一条命,关系到有无的问题,这个血。
我们那儿一个书记,肺结核,夫妻两个都肺结核,你说这巧劲,我们一个村,他老婆肺结核,出血,就是一次大的出血,死了,越出越多,越出越多,一会儿死了。这一位呢,整整是他老婆死的那一周年,到他老婆那坟上去烧纸,这一天是冬季,就是十一月,就是阴历十一月,阴的这天呐,这下着雪,他上村北去烧纸,赶回来,这时候不到中午,也就是十一点左右的时候,下着那雪,在回里走,那个村北的街口有个井,那是个吃水的井,他哥哥七十多了,去担水去,他一看他哥哥担水,满地是大雪,挺滑,七十多了,就很生气,怎么让你来担呢,家里两个年轻人怎么不来,让你来打水呢,讲的那个儿子儿媳妇,很生气,就过来,说你躲开,说怎么回事,一秃噜你就进去了,进去连人知道都没人知道了,他就把他哥哥那个扁担接过来,提出了两桶水,担了就往家走,也就担了这么一挑水,倒到了瓮里,回去了,赶上天气也不好,心情也不好,又加上有点怒气,回家去了,我就在他家里坐着呢,聊天呢,我说干嘛去了,哎呦,我烧纸去了,今天我们那个祭日啊,就不再说这个了,他就说,这担水这个事,我说你还能担水就不错了,生什么气,没这个事,你还不担水呢,考验你一下,说笑话一样过去了。
赶晚上,我们每天晚上得坐着聊一会儿,这个事也是很出奇的了,一个右派,跟一个书记聊天,别人他也不敢,这聊着聊着就咳嗽吐血,我说怎么了又,他说打我上坟回来,我就看着这里有血,觉得这里(指胸口)有点痛,我说你赶紧睡觉,我不跟你聊了,你看10点了,我说你赶紧睡觉,他说别走别走,你把门拴上,你回来,我躺下,我在被窝里,咱两聊一会,12点你再走,我就把门弄上,回来,我看他脱衣服,一边脱衣服一边咳嗽,说你把那盆给我拿来,我把那盆递给他,一口一口地就吐,他坐在那,头上出了汗了,我说不好,那一个也是这么死的,怎么一周年正好他又发生这个病,我们还是真有点感情这个朋友,我说你别着急,你躺下,他说我躺不下,我一躺下这咳嗽就厉害,我说你就别躺,我给你拿个枕头靠着,我说你别说话了,他说不说话哪行啊,我要不说话这咳嗽的更多了,转移转移我这个注意力。他说你说这个止血的药,这*芪能不能止血啊?我说你干嘛问这个,我想知道啊,我说*芪不能止血,我就说*芪是扩张微血管的,要吐血绝对不能吃,一吃会出血更多。嗯,那一口子就是吃*芪了,我说那是不能吃的,他说没事啊,我说谁说没事啊,就说谁谁,那个卫生所的那个副院长,还是个中医,还是我的一个同学。我说他说没事不行,那是绝不能吃,这时候他接着说,我们那个就是吃*芪了,我说那是不能吃的,要不你给我开个方子吧,我一看,出血越来越多,我刚拿起纸来开方子,就又吐,一大口一大口一大口,这么个盆半盆全是血,我说不能说一点痰也没有,我一看,完了。
你说我应该怎么着啊这个时候,我应该把他们家的人叫起来,叫来守着他,我赶紧的走人,这叫明哲保身,再一个是我给他开方子,拿药让他赶紧吃药,你知道这是哪一年吗?56年,56年到现在多少年了?我这个年龄要刨去,这个时候我多大啊?我说我给你开方子,开方子得拿了吃药啊,我们本村没中药了,原来有三家,现在一家也没有,卖中药的太少了,离着三公里一个村,冬天那个大雪天,很黑的,我开了方子,我就拿这个方子去给他取药去,冒着大雪,拿着个手电,赶去了,取了药,我路上把这个方子考虑好了,在那拿了药,拿了药回来我就给他煎药,煎了药,我让他吃了药,两点了,他说你睡觉吧,我觉得显舒服一点了,明天早上你早点来,我说行,把这些个事给它处理完了,我就走了,一边走着我就想,我可能是到了进去的时候了,上哪里?先进公安局,后进法院,因为我是右派,不许我看病,他找我的很多,我就不在乎这个,这回可不一样,这回他吃了就死了,这个方子也不一样,这个方子是什么呀,头一个大*,二一个是栀子,三一个是阿胶,三味药,你治肺结核大出血,说不清,我说可能他要不死啊,我也死不了,他要一死啊,我进去了,活了活不了再商量,越想越肯定这个结果,赶想到这儿心里头倒清凉了,我别的不能选择,我只能选择这么做,我要回避了这个责任,我不是不会,但是我是不能,回去我也没睡着觉,你想一想我两点回去的,我睡着了,三点也过去了,是四点那样了,天还不明,就有人敲我的门,我说不好,我开开门了,是这个人他姐姐,说昨天晚上你们聊天怎么回事呢,我说怎么着了吧,我就先问她说,她要说死了,就什么也甭说了,我说怎么着了,你说快说,她说半盆子血呀,我说半盆子血我知道,现在呢,现在他睡着了,我才出来的,我说那个盆,那半盆,多大盆嘞,是半盆呢,我就用这个量啊,猜测这个结果,她说半盆,我说走走走走,我心里说没死,没死就好说了,赶紧的去,我就去了,去了我一看,呼噜呼噜的睡着还,我也没叫他,赶一会儿他听见了,他起来了,他说我去了?我说是,哎呀,我死不了啦,哈哈哈哈,我说我知道你死不了,你要死了啊,我也得找你去了,哎呀,真是没准,你走了我就想,我说咱就可能得先后脚一块儿走了,哈哈哈哈哈,我说现在怎么样,他说这不是我刚睡醒,睡到现在没咳嗽,赶说着说着他就咳嗽,一咳嗽里头啊,痰里边有点血,我这心里头扑通我就放下了,把剩下那药赶紧给他吃了,就这么吃这药把血止住了,治肺结核出血,你看看(板书:大*十克,栀子三十克,阿胶三十克,分两服)这一次以后,一切的上部出血,我都是用这个方子,用一百回,一百回效果完全一样,后来他们有人问我,你这个方子怎么就治了肺结核出血呀?
你能给我们说说吗?我说能,其实啊,我没从这里考虑,但是他让我说的时候,我补上的,说实在的,我不是那个道上啊,那个拿药那个路上我思考思考,这个方子一切的理论呐,结果,我都知道不是,我就决定这么张方子,想来想去啊,就是一句话,不出奇兵这个仗是打不胜的,赶后来我补上的这个理论,你看大*,把上部的血往下,让肠子剧烈的运动,把上部的血诱导到下来,就是膈膜以上的血诱导下来,栀子也有这个作用,阿胶呢,阿胶起个止血的作用,结果是成功的。
后来有一个老头子,八十多一个老头子,是个大夫,一家子都是做官的,高血压头疼,怎么治也治不了,石家庄、天津、北京,大医院、大专家都看了,就是头疼治不了,找我去了,这时候我这个理论形成了,把上边的血往下边诱导,我说就这个方子,再添上两味,把阿胶去了,添上两味(板书:大*10克,栀子30克,牡丹皮,怀牛膝,分二服),这是治高血压头疼,疼的厉害,一副药不疼了,吃了三副药,一个多月没疼,后来又疼起来了,这是根本问题没有解决,血管问题没有解决,他们现在治高血压心脑血管病,他要是如果说头疼啊,这个注意,一定是充血性的,就用这方子,要缺血性的,别用这个方子。
你说呢?那血压很高了。啊?脉象,那血压高和血压低,你摸不出来吗?应该摸的出来呀,那脉那么紧张,弹性那么大,那还不是高血压吗?你摸这脉管里头是软的,非常的软,稍微一加压,断了,这个它能是高血压吗,但是你要把手举起来以后,刚刚接触这个脉管的时候,你觉出来的压力,这是低压,低压高不高在这儿摸,你看满面充血、挺红,要和这个面色苍白一样吗,那充血和缺血还不知道吗?那缺血的,心功能很低,你看血压高,那血流不充实,低压高,高压不高,这往往是缺血性的,这个缺血性的不是这么样的疼,头眩,它不是那样的疼,凡是很疼,稍微再有一个信息就证明是充血性的。
啊?呼吸麻痹。副肾素啊,那是个副肾素吧,喷的那个药。
这个死,说是呼吸肌麻痹死,这个事就这么一说这么一听,反正是死了,也没人再说这个了,如果要是肺气肿要是死,有多少种死法,不是一种死法,人完全不是说的单纯的都是非常单纯的一个肺气肿,哪一个没有心脏病啊?是吧?这种病都是负压性心脏病,也有肺心病,都是死于心脏,肺不动了就是麻痹了嘛,肺这个开合的功能没有了,不是麻痹呀,肺功能衰竭了,我们认为是肺功能衰竭了,肺功能衰竭了才死的,不是麻痹呀,不麻痹它也死,麻痹也死,是功能衰竭了,没有能力开合了,它那个肺泡都是开合的,这个话听明白了不?突然?急性的发作也是衰竭,这个衰竭并不是说是,一点一点一点一点的衰竭呀,这是个质变,从有功能到无功能,就完全是一个质变。
对,也是肺功能衰竭,它往往,这个本能系统有这么一个东西,最后自救,自救往往是只是一种自救的表现,没有能救了的,心脏在衰竭之前,也有一阵加速的快,它是要自救,这个肺功能衰竭的时候也有一快来自救,一切功能衰竭的病,到最后还要发热,就死了。还有一种现象是,其它的功能,人们把这种功能叫什么,叫回光返照,实际上这个过程是个自救的过程,是人的本能系统在自救的过程,最后一搏,哪一个系统也有一个自救,合起来就是说的那个回光返照,生命是最复杂的,我们往往是用过去的套数、规矩来看生命,因为过去不懂生命,规定了一些个套套,框框,至于现在我们的嘴里头挂着,挂着什么呀,它应该怎么怎么怎么着,你听听这个话,我听这个话最刺耳朵,这是应该怎么怎么着,是你应该怎么怎么着,你不是说的你,它不是你那说的应该,听明白了听不明白,这么说?
你看看在生命最明显的地方我们说,一个人在弥留之际,母亲想见儿子,特别是母亲想见儿子,尤其是那一个人还在老在念念不忘的一件事没办成,没办完,一句话没说给别人,他不死,三天,五天,七天,八天,就那么活着,你看,尤其特别明显的人,母亲想儿子,儿子没在家里,道上呢,说来了没有,没有,快来了,明儿就来了,等到明天,说来了没有,明天再来,还等到明天,到最后,一看到儿子,一看,一欢喜,呵,哪儿哪儿都好了,你看一见孩子就好了,一会儿死了,这是个什么东西呀,就是回光返照什么东西呀,这是个愿力,这个生命还有一个事情没完,老绷着这个劲儿,赶一旦完成了这个事,这么一放松,完了。你具体到一个器官,也是这样,一个人也是这样,特别是在这个感情上,在意念上,有一个大愿力没完成,所以人们叫死不瞑目,过去就发现这个事,就是不合眼,你要是在这个战场上看一看,特别是在巷战里看一看,那些个死亡的战士们,你就一下子就明白了,怎么这些个人睁着眼呢,说你看见过,我说我看见过,我真看见过。
天津解放发生的巷战,那一天早晨那个枪啊,零零落落的响,我说出去看看,可能是战争结束了,天津解放了,我就开开门,出了胡同一看,满街上啊,什么样的都有,有两人还抱着呢,有一个人嘴里叼着耳朵呢,这不是咬下谁的那个耳朵来了,还在嘴里叼着呢,有那个刀还在背上插着呢,都是瞪着眼,合着眼的也有,我说你看,这叫死不瞑目啊,跟我一块儿出去的一个南开大学的一个大学生,已经都四十多岁了,他说哎呦,你还开玩笑,我说我不是开玩笑,你看看,这我不愿意看,都瞪着眼,这个人死了瞪着眼,是很可怕的,但是他想什么呢,我们无从知道,但是肯定是在想着什么,死不瞑目。你说。
绝对不行,肝硬化出血,那绝对不行,你见过没有?嗯?我一听你就没有见过,肝硬化出血,哗,哗,不是咳血呀,是吐,哗,要不就是鼻子老流血,在这塞着块棉花,满身是血,那个可不是这方子,咱今天说这个方子,赶说肝硬化的时候,咱再说那个。绝对不许用这个方子。你得想一想,你不能不想就问,你先想一想,胃溃疡能用这个方子吗?能,怎么能啊?想一想,不能,怎么不能啊?你先想好了你再问,你说我怎么怎么想的,大家也知道,你怎么想的,说对,大家也这么想,说不对,大家谁也别这么想,医院里,你说怎么着啊,我说还昏迷着的吗,问了问,说还昏迷着,我说曲池放血,先醒过来再说,醒过来了,醒过来了,开方子吃药,医院里,连他家里那弟兄们说不行,曲池放血可不行,那放血那不是往外流血吗,不行,就打住了,完了。XXX来电话说,他们说不行怎么着啊?我说不行,你还不知道怎么着啊,谁说不行,你说怎么着,我说了算啊,这叫急救,先把他这个昏迷呀,昏迷是什么呀,头部充血,阻塞,怎么着阻塞呀?微血管不通了,心脏加压,动脉里的血流不过去,在这儿塞住了,塞住了以后,凡是需要这儿血营养的神经,都失掉营养了,就丧失功能了嘛,昏迷了,神经系统发生了功能性障碍了,把血向下,在这儿一出血,减轻压力了吧,曲池放血,减轻压力了吧,这儿这个循环加强了,凡是有淤的出血,前头连着循环,发生一种畅通的现象吗,这头部的血管血流通了,醒过来了。谁还有?我说这个方子,你不必怀疑它的效果,我这几十年,我不知道用了多少次,没有一次不是有同样的效果。
脑缺血的这个得说清楚,它是因为什么缺血,是脂肪性的血管硬化、管腔狭窄缺血,还是因为血少缺血,这个得说清楚。心功能低下?心功能低下出血不是这一个方子,那是要提高心脏功能,这是个最简单的思维,因果思维,一定要知道原因,这个昏迷是个结果,有不同的原因造成的,治那个原因,先治这个原因,后治这个结果
嗯?脑出血怎么着?这张方子啊?有大*这一张啊?得看脑出血的症状,不是这么一句话,脑出血也有不同,是急性的,脑出血,往往说啊,病人也没感觉,也没症状,医院里说你脑出血了,我们不知道对这个问题去怎么理解,脑出血一定是先塞住后出血,前头要塞不住后头不出血,它通的,它干嘛出血呀,它有路走,它有正道走,它不会走邪路,前头堵住,后头没路走,再在后头老给压力,要造成出血,万事都是这个道理。你要一个车胎,老打气,准爆,打到一定程度不打了,不爆了,你老打它老爆,因为它要是那有个口,你老打,它也不爆,它有走的地方。
你打仗,四面合击,都把敌人包围起来,包围一个圈,没有,这是笨蛋将*,都给留下一面,包围你三面,三面半也可以,一定要给他留下一面,让他有出路,他要没出路,你打不赢,你知道吗,聪明的将*是破釜沉舟,我让我战士知道,你没活路了,打也是打,不打也得打,你是愿意等着人杀你,你还是愿意跟他拼,造成这么一种势,胜利了,你看看,这不等于让敌人四面围起来打你一样吗?我先把自给这一面堵住,我再让你把这三面堵住,我战士没有生路,跟你拼了,玩了命了,我要是碰见这么种战争,我就不是,我先把哪儿好走的那条路给你留下,我不在那儿设兵,一兵一卒也不设,我打你这两面,你还得在那面跑,暗暗的在口外头以外设兵伏击,你走不了,你出去了,我再让你进我那个圈,我再打你。
所以我们治病也这样,你不给它的通路,它必定会破裂,你要给它个通路,它不会破裂,你在考虑的时候,你要考虑它的通路,所以人家说,中医是个智慧,你拿着治病的这个思路去当将*,你准是个常胜将*,你干什么,你准是成功者。全世界就这么一个医学在中国,哪个国家也没有,等到你要真正的了解了它,你就会热爱上中华文化,你就会热爱上这个国家,这是肯定的。我把这个国家比母亲,怎么个比法呢,你说说几样来咱听听,你怎么个国家跟母亲一样呢,我说给你呀,完全一样。这个国家,主要的可爱之处就是文化,对于这个事,可能这个思路就算打开了。
还有问这个方子能治什么病的没有啊?这张方子要是没有大*,你看是个什么方子,是把这个血拨弄,把多的地方拨弄到少的地方去,达到一个平衡,有大*,是把这个血呀,还是把多的地方拨弄到少的地方,用大*,不是用它的泄,一说大*,它是通大便,这个方子用大*,不是通大便,是把多的地方,太多的地方、集结的地方,分拨到少的地方,空虚的地方,解决问题了,还有什么问题这个方子?见了这个病,会用了不?肺结核,我问你问题,肺结核,这个人很衰弱,能用这个方子不?谁说?
能用的说,能用的举手,说能用的举手,说不能用的举手,一个,真理往往是在少数人手里,你说说,怎么不能用.嗯?嗯。你说他说的这个,谁赞成?赞成的举手,你说。
你这是说,支持他这个说法,是吧?是啊,有什么病势啊?你加附子?我没说怕冷,我说这个人一看呐比较衰弱,又瘦,形容憔悴,骨瘦如柴,无精打采,这种状态,能用这方子不?你看看,这个你是肯定是能遇到的,你退走了,你不能走啊,请你来的,走不行啊,你还没开方子呢,你是不是说我不会治,回见你了,是吗?能这么说吗?这就是这张方子在你手里,你玩出弹性来了没有,不用再说了吧?因为大*我们不是用的大*泻肚子,可是它毕竟它是泻肚子,它要不泻肚子,它怎么往下诱导这个血呀?你说它一诱导这个血,又泻下肚子来了,这怎么办呢?你自己跟自己发生了一个矛盾,你调和它一下,我少用点大*,明白吗?我不用大*,我多用点栀子,或者我少用点大*,这叫弹性,这是个常理呀,你要把它弄熟了以后,你能出来好多花招。
对,这是以大局为重,不拘于小节,这个思想也是可以的,要有变化,这叫变化,你看看张仲景,用附子,凡是回阳,挽脱,就是到虚脱了,快完了,用生附子,不管它*不*了,奏效越快越好,一分钟就是生命,赶到这个不是那么着急的病,它就要把附子要炮,去一去*性,用熟的,这是他老先生的,这个化裁的心,你看看多像一个将*,一场硬仗,把握住战机,早一会儿不行,晚一会儿不行,要抓紧这个时机,就不顾其它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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